乖,从来没什么要求,也给她省事省心,不像戚家其他孩子,去酒吧去夜总会去赌场,玩闹到大半夜也要候着,她一时心软,说行,然后又说:“那您要注意,如果感觉到冷了就马上上车。” 出门的时候张妈给她换了一件厚外套,米白色的棉衣,她鲜少穿这样浅色的衣服,担心弄脏,很小心的捏着袖子,裤子很厚很暖和,脚下穿着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雪已经停了一阵,四周都是白的,纯净,安静。 戚月亮的记忆里,南方没有这样的雪,几年少见,如果下了薄薄的几层,也叫老房子的那些女人们兴奋,她们有时会挤在狭小的门边上,像雀叽叽喳喳,披着厚衣服挡不住露出来的小腿,廉价的rou色丝袜微微褶皱,有人想起来,会回头招呼她,声音又嗲又脆:“月亮,月亮来,下雪咯。” 深一脚,浅一脚,雪地里踩出不大不小的脚印,发丝上冰冰凉凉的,戚月亮眯起眼,抬起头,又开始下雪了,鹅毛样,在空中转转悠悠,亲吻着她的头发。 司机本来开着车缓慢的跟在她身后,这下开到了她身边,问:“雪下大了,上车吧?” 其实距离已经很近了,已经能看见别墅的半个轮廓,戚月亮本来想答应,眼睛却先看到了不远处,有个人正举着伞朝这边走过来。 是个外表相当俊美的男人。 材质厚重的黑色大衣,剪裁考究,线条凌厉,深黑色皮质手套,延伸到袖口里,周崇礼生了一张传统审美的脸,浓眉高鼻,瑞凤眼,无框眼镜,持重沉稳,禁欲冷淡,是岁月赋予他无可救药的性感。 吹来一阵风,戚月亮的心和雪花一样飘起来。 她突然笑起来,步子欢脱,用力招了招手,小跑着过去,雪地靴发出一阵一阵咯吱咯吱声音。 周崇礼眼看着她朝他跑过来,脚步没有停,小姑娘穿着雪白的羽绒服,几乎要和雪地融为一体,她脖子上围了一条粉色的围巾,大概照顾她的人把她当小孩,蜜桃一样的粉色,俏生生,轻而易举衬出十八岁女孩的娇嫩。 快到跟前了,戚月亮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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