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冻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后脑破了一个血窟窿,好在没有受其他的罪。我在孩子喉咙那扣了半晌,她才吐出水来。那贼人同伴的脖子被宝知捅了个对穿,血染了宝知半袖子,我见宝知的披帛被扯着裹在贼人的脖子上,便随手烧了那披帛,防着他们日后玷了孩子的名声。” 他说得口干舌燥,从床边几上的茶案里取了杯凉水,急急喝下,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近乎是用声息说道:“我听着贼人似乎在寻一个小册子,那册子……与新帝有关。” 此言一出,惊起巨浪,侯夫人一双美目秋波流传,她敏锐地感知到未知的危险已经潜伏入侯府,但是作为南安侯执掌中馈的女主人,更是作为南安侯的正妻,她于公于私都要支持丈夫的所有决定,既然他已经把孩子接到府中,必定是要留下。 于是她温柔地握住丈夫的手,无声地表示自己的态度,南安侯眼中快速闪过一些情绪,有爱重、有感激、有愧疚,还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忧虑,他道:“四弟在舵楼行李箱箧里找到喻台,小小的人该是被喂了安神汤,找到时还在睡,守他的奶妈子挺着一口气,待着四弟找道喻台后吐了口血便死了。全部人……”他紧抿薄唇,花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话来:“加上文正和弟妹,一共三十八人,统统殒命!” 明明可以下旬再启程入京,为何文正要来信告知中旬述职,还在信中巧妙隐藏信息,告知真正出发日期乃上旬,若不是他们在码头迟迟未接到人后匆匆坐船赶去,怕是两个孩子也要送命。 汤婆子把被褥捂得热烘烘的,雨花锦的被衾丝润滑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木熏香,那地狱般的画面与眼前美人在怀的美景交织,南安侯不知自己是否还在那船上,他们仰面躺在架子床上,一同看着顶部床帐的细纹,好像还在闽江上,二月的寒气肆虐在周身,南安侯怔怔地道:“我们先把文正与弟妹带回来了,存在义庄……一路上还遇着两股人,皆是冲着尸身和宝知与喻台而来。” 蒋氏心中有了考量,预备着明日重新排个班子,不仅各院门口都要增加人手,晚上巡逻的班次更要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