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迟然狼狈不堪的神情,情绪亢奋到一种无法克制的地步。 迟然的脸颊上是因为无法顺畅呼吸憋出来的不自然的潮红色,眼眶也是湿红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没有焦距的看着他。 下半张脸为了容纳他的性器而被撑的变形,晶莹的口水从拉扯到极限的唇角溢出来,像只见到了美食而管不住口水的脏兮兮的小母狗一样。 他的小母狗。陆逸遄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了起来。 他好想cao烂她。他对迟然的欲望轻而易举被不断拔高,明明上午才开荤,他现在却已经满脑子各种yin乱到荒唐的玩法。 不只是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后面的嘴他也要给她开了苞。这样cao烂了一个也还有两个可以用。 迟然是属于他的。是完全属于她的,她身体上的每一寸,他都可以理所当然的享用。陆逸遄想。 毕竟先来招惹他的是迟然,在她对他予取予求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自己在喂养怎样一个欲壑难填的怪物。 “唔……”迟然被插得干呕起来,喉咙收紧的时候,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但陆逸遄却在摸她喉咙上被插得微微凸起的地方。 隔着薄薄的皮肤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摸到自己的性器是一种微妙而让人很难不兴奋的感觉,至少陆逸遄完全被这个认知给俘获了。 陆逸遄几乎是掐着迟然的下巴,把roubang抽出去再用力插进去,像是cao弄花xue一样cao弄她的嘴巴。 深处的喉咙口被当成了宫口一样粗暴的对待,口腔中脆弱的粘膜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生疼,迟然的所有感官都是混乱的。 疼痛感,窒息感,眼前的视野模糊而晃动,味觉和嗅觉像是连在了一起,都被男人性器顶端溢出来的前液里微微苦涩的腥臊味给充斥着。 迟然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本能的抓着陆逸遄,或许是他的手臂、大腿,又或者是他身上披着的属于她的浴袍。 酷刑一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迟然憋得满脸通红,眼泪和口水把她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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