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了,到叫表哥拉着手。 她心下就慌乱了起来,“表哥……” 只她声音娇软,叫温庭开听了更为酥麻,偏只有胯间那处硬梆梆地杵着难受,自打入了京进了青山书院,便未再同女子欢好过,他又不爱走那旱路之道,自当自个儿是清心寡,不曾想叫表妹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给弄得性起。“好妙儿,好妙儿,哥哥这处更疼着呢,妙儿再替哥哥揉揉?” 被拉着的纤手刚碰到硬梆梆的物儿,还热烫的就往手心里戳——她岂有见过这番,当下便惊慌起来,“表、表哥,你这物儿好生无礼,竟是顶着我的手呢。” “好妙儿别怕,这是喜欢妙儿呢,”温庭开哄着她道,将脸往她鼓鼓的胸前凑,轻声地说起往事来,“妙儿可还记得年节那回,可是敞了衣儿叫哥哥吃奶的?” 闻言,顾妙儿面上烧烫,娇嗔道,“还不是表哥哄了我,非得、非得叫我敞了衣儿,表哥那日吃得妙儿疼了两日儿,母亲都问了我好两回,我都不叫母亲知晓。” “好妙儿,真是哥哥的好妙儿,”温庭开拉着她的手覆上硬梆梆的物儿,觉得身子舒爽极了,恨不得她的手长在他裤裆里才好,好能随时随地替他消消这旺盛的火,“是妙儿垂怜哥哥,哥哥晓得妙儿的心意,必叫妙儿当了温家主母,到时妙儿白日替哥哥打理家事,夜里哥哥伺候妙儿,可好?” 她被说得羞答答的,一手就要推他,也是假作势儿,耍个花枪罢——轻轻“哼”了一声儿,“表哥惯会说好话,底下可烫得我的手儿都快烧着了般,快些冷了些,烫坏我的手明儿可没法抄经……” 小姑娘的话直白,心儿更直白,把个温庭开给听得想将她压低在草剁里行那事,可念着她还年小,不忍叫她在野外受这番苦楚,待将来他高中迎了她入门,便将她压在喜房里狠弄,“妙儿,要叫哥哥的这物儿不烫着你的手也好说,你再敞了衣儿叫哥哥吃吃奶儿可好?” 果然,手真叫他放开了,不再贴着那硬梆梆的唬人玩意儿——她手上还有些颤抖,都叫他给烫的,又兼着那物儿粗大,岂是她一只手儿给覆得住的?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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