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能够治好祝小姐,你的身体像无底洞,无限蚕食你的生气,父母逝世的打击更加速了你身体的衰败。 这是一朵几近枯萎的玫瑰。 祝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如同石化的行尸走rou,唯独一双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紧闭双眼的meimei,证明了他还是个活人。 无需怀疑,若是你就此离世,他恐怕也不会独活。 年迈的老大夫犹豫许久,终是不忍见到这两个看着长大的孩子仙人永隔。 “少爷,老夫有一计,或许能救小姐。” 一室静默之中,青年声音嘶哑,情绪难辨:“先生有几成把握?” “仅有一二成。” “好。”他毫不犹豫,“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老大夫摇了摇头,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此举是否正确,但救人要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昏迷不醒的你在某日醒来,神奇地感觉到身体充盈着力量,你竟然能轻松起身,甚至没有任何卧床后的不适,耳聪目明,精力充沛。 你疑心满满地叫来侍女,“我昏迷了多久?” 侍女眼眶红红的,抹了一把眼泪,笑逐颜开,“都五日了,小姐,您再不醒,尤大夫的骨头都要被少爷拆了。” “尤大夫?”你很快发觉了什么,“他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治好我的病?” 侍女道:“奴婢不知,只是少爷叮嘱过奴婢万不可随意外传,对外只说慢慢调理着。” 问不出什么结果,你看着去通禀兄长的侍女背影,轻轻摸了摸胸口。 有力的、健康的心跳,拥有着热烈的生命力。 你的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身体深处涌出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渴望,你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总觉得嘴里残留着某种柔软湿润的感觉。 会是什么呢? 那感觉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你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一股股陌生的浪潮在你体内汹涌澎湃,你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破坏什么。 而你毫无头绪,焦躁难忍。 祝旬过来的时候,你已蜷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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