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飞转,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陛下会出现在这里,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事情是要把他绑过来才能说的?他身上有什么值得陛下花一遭功夫的…… 等他恍然明白过来时左右不知什么时候已围过来了两个兵士,一个按住他的躯体,一个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陛,陛下饶命……臣的一切,不,这世上的一切都是陛下的,请允许臣自献上宝物,陛下饶……” “不急,王叔可吃了再与朕慢慢商议。” 姬衍有些不耐看他这副凄凄惨惨吓破了胆的模样。 其实收拾姬启真的很简单,这老东西年纪越活越回去,当年他于高祖武皇帝在位时加入的羽林军,曾十骑追敌三百里砍下南军右卫将军陈天霸的头颅,身为一个旁支十五岁就靠自己的战功受封县公,只不过在皇都荣养了许多年后模样愈发让他不想直视。 上辈子他那两个儿子跟着秦俟造反被他处斩,姬衍心知他这老东西平日里就跟他两个儿子一样不乐意迁都,虽然造反的事他没掺和但肯定是知道个一二三,指不定在心里称好。 一是他这两个儿子是他前妻所生,真出了事他并不是很心疼,他现在和后妻生的几个小儿子才是心肝;二他也不怕牵连,往日念在他年长功高,他和太后曾赐予其丹书铁券,承诺他这一支世代荣袭,且在太后死后姬衍收受臣下提议改变了太后在时的酷刑之风,刑判多从宽处置,叫姬启笃定在自己没有直接参与谋反的情况下不会连坐;三也是姬启打心里不认可他改革迁都的举措,自己不能上,有两个便宜儿子给他添堵也好,大不了就被削官,只要爵位还在一切都无所谓。 姬衍看穿他的想法,便下旨让他在廷尉寺审理的时候全程旁观。 在看到儿子和秦俟等往日里的亲贵被拷上枷锁跪在堂前的时候他尚能忍得住,等行刑时两个儿子的头颅当着他的面被斩下,骨碌碌地滚到他的脚边,结束后他甚至要别人搀扶才能从座位上离开。 那天之后,这老东西自己清点了包裹行李,把他在代都的府邸彻底搬空,带着所有家眷跟在姬衍启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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