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了极致,打湿双手、挤洗手液、揉搓……十几分钟,他一直在重复着一个动作。 哈,你也不是无动于衷。 “老公cao我……哈啊……要被老公cao坏了……好喜欢在厕所挨cao……”苏晚叫得更浪了。 “把你扔在这里,让所有来上厕所的男人轮jian你好不好?”裴献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苏晚夹紧双腿,看到许兰亭的身形动了动,很快恢复平静。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真的被绑在卫生间做过rou便器。每个走进卫生间的人都可以cao她的xue,在她身体里射精,再用马克笔写正字。 许兰亭的字板正,一笔一画。 韩望常常忘了写字,随手涂上几笔。 韩朔则会在事后替韩望补上。 苏清嫌她脏,却一边皱眉一边cao她。 所谓野心家,都是一群亡命赌徒。 苏晚赌输过两次。 第一次,她输给了真千金苏柔,失去了挑选未婚夫的权利,被迫和一个足够当她父亲的男人订立婚约,嫁作续弦。 第二次,她孤注一掷,以名节作赌注拉许兰亭下水,试图夺回这桩婚约,却弄巧成拙,被四个男人轮jian到患上性瘾,逐出苏家。 行差踏错,满盘皆输。 被发现时已经过了一周,苏晚赤身裸体躲在床上瑟瑟发抖,门外,是气到脸色发青的苏家父母、幸灾乐祸的看客、微微挑眉的真千金苏柔…… 那些同情、鄙夷、嫌恶的目光中,只有那个人解下外套,上前披在了她身上。 “苏晚,我等你回来。” 总有一天,她会爬回去的。 苏晚视线逐渐模糊,却依旧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娇喘,“不要……我只想被老公的大jibacao……嗯啊……老公cao得我好舒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献抓着她的手,把一股灼热jingye射在了她的手心里。苏晚的身子软得不像话,只能任由裴献替她拉上裤子,推开门才发现许兰亭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裴献皱了皱眉,“你这招到底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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