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他们。”酒馆中几杯酒下肚,他只说着一些奇怪的语句,“那一定是梦中的妖精,在月光下显了形。” 醉言醉语不过脑,却进了一些人的耳中。 某日,在又一个要借机进到花房的人被赶走后,人们看见他们口中那个“绵羊般的店员”琳达,扶着被推搡后捂着腰的店长,叹了口气。 很奇怪的,在场的人都一瞬失了语。 第二天,花房大门紧闭,透过橱窗再窥不得任何艳色。 之后的几天,几个月,几年,依旧如此。 这是南面的一座城,比不过皇都的繁华,但没有着北面众城冬季凛冽的风,却揽得了春之女神不倦的眷顾。满城繁花,四季皆然,里面的建筑,这月是绣球锦簇的海中圣殿,下月就可能玫瑰满亭的华美古堡。 要说花是这城的根,花店就是借着根滋养的繁茂的果,有的鲜美,有的华贵,有的朴实却滋味浓醇。但果实结的太过多,自然有许多没到成熟便归到了土里。今年也亦如此。 又有一家花店便贴了封条,不出几日里面的人都换了一批,但是装潢却意外得未被更换,让每每再来的顾客,总能忆起之前的点滴。 他们有人记起这店刚被租下来时,路过能看见那个女店员和那两个总是戴着纱的雇员忙碌着装点房间的身影。 他们有人记起两个雇员扶好梯子,那个女店员麻利地把墙最后一块涂好淡色的墙漆,而后擦着头上的汗回头时脸上那抹笑,将那张恬静但不引人注目的脸衬出几分神韵。 他们有人记起跟女店员闲谈起店中的生意不若临街的几家店铺,一旁年长的老板只是抚了抚女店员的头,于是女店员便温和地笑着递给了他那支雏菊。当他带着花束离开时,扭头却瞥见那女店员的背影,看着有些失落。 有人记起最后一次看见他们,是在集市上,她看见女店员走在两个雇员中间。女店员听了短发雇员的话,摇了摇头,另一个长发的雇员拽了拽她的衣袖,她便冲着长发的雇员温和地说了什么。 “啊,我们在讨论店里生意的事情。”当被他打招呼时,她对他说。“几年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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