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边抗议着一边直起身子,却被滕梓荆狠狠一记抽在屁股上。 “嘶……” 尖锐的疼痛,像是把屁股的皮rou划裂开来,范闲疼得半天没吭声。 “不是说都依我吗?扒开!” 好你个滕梓荆,等过了今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闲在心里暗自叫骂,手上不情不愿地来到身后,将两瓣臀rou扒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屁xue。 滕梓荆持着藤条,在他的臀缝中间敲了敲。 “不是说都拉出去了,不能掌嘴吗?那我就罚你下面的这张嘴。” 啪! 藤条精准地抽在菊花上,范闲疼得咬紧了牙关。 这时候喊疼可太没面子了,他死也要把这顿打挨下来。 嗖——啪! 这一下带着风抽下来,屁xue疼得缩了起来。 滕梓荆在那小小的一团上点了点。 “放松,实在扛不住,也可以求饶。” 范闲听到这话,忍着疼,尽力地将身后舒展开来,倔强地说着: “你只管打,多疼我都受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嗖——啪! 藤条重重落下,屁xue上的软rou,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滕梓荆见他死不吭声,干脆甩动着手臂,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可怜的菊花上。 范闲疼得直冒冷汗,掰着臀瓣的手指微微泛白,一直到屁xue被打得通红肿胀,愣是没吭一声。 滕梓荆知道他的脾气,怕是真想死扛到底,低头看了看伤势,再打怕是要破皮了,便扶范闲起来。 松开手,臀瓣瞬间夹住了红肿的嫩rou,疼得他皱起了鼻子。 “痛怎么不喊?” 范闲嘴唇泛白,但还是裂开嘴角笑了笑。 “你打我,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为我性命担忧,我理应受着。” 滕梓荆扶着他进了卧房,让他趴在床上。平趴着的臀rou摊开,不再挤压着屁xue,也就好受了一些。 “知道是谁给你儿子下毒吗?” “知道。” “谁啊?”范闲瞪大了眼睛。 “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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