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璟表面已经恢复了从容,他按照自己以前的习惯,先去处理生意上的事,然后回来用午饭,等小夭来找他。 小夭一般用过午饭就会过来,如果上午练箭或者累了,就会睡一会再来。 等小夭过来,他请小夭在对面坐下——他已决定要与小夭坦白。 这两日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让他难以为颜,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他不知道的、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也不想再这样一直紧绷着,干脆求一个痛快。 未知,才会让人忧虑。 “小夭,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小夭早已察觉他这两日有些不对劲,但是问了又不说,现在璟愿意说了,她也严肃起来,做洗耳恭听状。 能让璟深思两三日的事情,一定不会是小事。 “其实,我失忆了。”璟轻声说着,说完还偷偷打量小夭,观察她的神色。 小夭蹙起眉,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瞒着的事会是这样,当即拉过他的手号脉。 她的医术虽比不上胡珍,但是因为有神农本草经,那是医祖炎帝的一生心血,所以她对各种疑难杂症反倒更有研究。 然而她静心凝神、细细诊治半响,却未发现任何异常,又试探的往璟的经脉中探入一股灵气,也未发觉异样。 奇也怪哉,她又坐到璟身旁,掰着他的头翻他的眼睛,看他的舌头,在他身上的几处xue道上按了按,问他有什么感觉。 一番诊治,除了忧思过度竟没有任何邪症。 “奇怪,看不出啊,你是什么时候失忆的,怎么失忆的?失去多少记忆?”小夭给璟换了只手号脉。 璟说:“我的记忆停留在一百年前,出外游玩,暂住金瞰城。再醒来是前日木樨林中,你戴着花环从林中走来,总共丢失了一百年的记忆,至于怎么失忆的,我却不知。” “一百年?”小夭震惊,显然没想到他会丢失那么久的记忆:“谁干的?” 璟摇头,他也没有头绪,他与人和善,少有结怨的,按静夜所说,这一百年里,也只有大哥会害他,但是如果是大哥的话,先不说大哥的手伸不进辰荣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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