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突然的光亮刺激地又立刻眯了起来,她缓了几秒,然后坐起身,看向前来搭话的人,“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你欧洲文学课的老师Abner,因为你这学期一直没来上过课,又不回邮件和信息,我想知道原因。问了你的同学之后,他们说要是想找到你,只要找在草坪上睡得最久的那个人就行了。我观察了几天,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你。” 她快速打量了那个人,很纯正的波斯贵族长相,俊美深邃,三十岁左右。她印象里没有和此人的交集,“请问您有何贵干?” 那人十分彬彬有礼问道:“我看过你前几个学期的绩点,都十分优秀,所以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为什么一直不来上课呢?” “准确的说,这学期我就没上过课。所以,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对您有意见。” “你这话说的我一时之间不知是不是该欣慰。”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明白,你明明有这么高的天分,为何不好好加以利用呢?你不喜欢文学吗?” “喜欢与否很重要吗?”又由不得她自己来选。 “所以,你不是讨厌文学,而是讨厌被人安排的人生。” 林少微眯了眯眼,被看穿的感觉令她不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算是吧。” “好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过,作为一位负责任的老师,我要提醒你,学期快要过半,你如果再继续旷课,即便考试的时候卷面满分,也是会挂科的。” “谢谢提醒。”林少微点头致谢,随后又躺了回去,继续用书盖住了脸。 看来是个好心的老师,但对她而言已掀不起丝毫波澜,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遮挡了视线的她并没有看见那位自称Abner的老师居高临下看了她很久,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 庄园内,秦渊听着手下汇报着林少微这周的日常。 “还是和以往一样?” “是的,就是寻常的晒太阳,喝咖啡,也不见和什么人接触,除了有一个老师劝她回去上课之外。” “她回去上课了?” “没有。” 自那女人去世过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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