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很是羞耻,想夺过来手帕自己擦汗,又怕蹭花妆容。 “是我们考虑不周。”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 我看向说话之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大概四十多岁,眼角已经有一条条刻在皮肤上的痕迹,嘴上的口红和她的年纪很是不搭,很像今天为了特地出席场合不得已从年轻助理的手包里借来的。 她很在意里德尔这次出席,在她的上司面前不卑不亢向里德尔解释球场为什么要禁止幻影移形,实际上在短短几句话的几十秒中,她至少小心瞥过里德尔的脸色五次以上。 “没关系。”里德尔把手帕攥在手里,低头瞥过我已经被鞋子磨出红痕的脚踝。 “我先带她去包厢。” 里德尔很简短撂下这句话,紧接着让我感受到什么叫做与众不同。这里确实不能幻影移形,可是里德尔他…… 他会飞! 我是被他环着腰突然飞上半空的,吓得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要不是穿着鱼尾裙,我可能连双腿都要缠在他身上。大脑这时一片空白,下意识大声尖叫。 “里德尔!!!” 里德尔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想是做惯了飞行这种事情,落地的时候连一点从高处降落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他带我在原地跳了一下,我已经在距离刚才三十多英尺的地方手脚发软。 我被他送进小箱子一样的包厢中,对比隔壁人满为患的包厢,这间包厢只设了几个紫色镀金椅子和一张摆好热茶和茶点的小桌子。里德尔把我按在其中一个椅子上,魔杖挥动,后脚踝被新鞋磨红的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不起。”我揉着脚踝,难得对里德尔生出来抱歉这种情绪,“我是不是太任性给你添麻烦了……” 里德尔活像是我给他讲了一个可以和邓布利多穿丝袜上课比肩的笑话,先是瞪大了狭长的双眼,紧接着寻常压着眼睫的眉毛舒展开来,最后是嘴角上扬,不是冷笑和嘲讽的笑。我姑且把这个表情形容成因为开心的大笑。 我脸上的颊rou被他用双指指节钳住拎起来晃了晃,对他生出来的好感瞬间败光。手脚并用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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