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板凳,要是这样还不给自己加个餐,那不得难受上一阵?”岑伤话里轻巧,眼底眉梢倒未曾含情,只是纯粹的相邀同乐,“正巧你还没睡下,倒不如做个几次好睡得更香些。” 他白了人一眼。 岑伤常年备受月泉淮器重和疼爱,虽说不常直播但没事也会去直播间溜上几圈找些乐,在性上的经验可谓极为丰富。乐临川一向没兴趣去打听这些同事作风,只是略有耳闻,但现在一看果真如传闻所说。 月泉淮正兴致勃勃于调教驯养出一个新玩物,确实有小半月没碰过其他人。他是无所谓,岑伤这个惦念为义父做一切的人则不然,受不了这暂时性的冷落。对方看他面色稍有不爽,但仍脱去沾了血的底衣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今晚的盛情邀请。松了掩盖鼓起的风衣,岔腿敞开,竟是在xue间塞了根假阳具,这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边看监控边吃得正舒服。 乐临川摸索着道具阳物的底端,底部已经被yin水沾得滑腻,指甲在硅胶底部压出个月牙印子,才将将稳稳握住。捏着底从xue里抽出,红艳的肠rou仍不舍地纠缠,在抽出的瞬间嫩rou外翻涌出汩汩水泽。腿根在道具未停的震动中轻轻痉挛,叫声没有一点遮掩地从新月卫头头的口中传出。 他今日早些时候方动过手,一身血气正盛,受此有意勾引,这时也懒得再给人做些什么表面功夫。按住还在开合吐纳的xue,将自己已有勃发之势的根茎贯了进去。里面格外温暖湿润,动起来没有丝毫费劲。他拉着对方腿窝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向着深处自顾自横撞了几十下。岑伤的浪叫更响了些,仰面不住急喘,闭着眼睛自己爽得浑身颤抖。xue间抽搐感更加明显,一声急促的短音下,相连处涌出银亮的水液濡湿两人的交合处,以及下方的沙发。 但乐临川显然没有岑伤那般得劲。或许对方是吃了会假阳具,吮吸的劲头总感觉差点意思,总有种像避孕套不贴合似的怪异。但他对同事向来不给什么情面,也不管岑伤显然未能缓过神的状态,继续直直顶入顶出,对方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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