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顶到一处软rou上时,喘叫和吸气声突然凝滞,深处涌出大片热液,肠rou一阵痉挛般紧缩。 岑伤故意在那处稍稍停留,打着转碾磨,又不等他喘匀气,大力抽出顶入,一遍遍碾过那处敏感处,濒临高潮了的快感刺激下,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涌出遮挡视线,哭叫的声音逐渐变得气若游丝。 “看来老板们的礼物没有迟兄照顾很好嘛,他平时拘谨得很,可见不到这一面。还须观众朋友们多照顾照顾我们迟兄。”像是为了节目效果,岑伤不紧不慢地对着镜头笑道,但在后xue里的速度没有丝毫的放缓挺动,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 肠xue已经在刺激下松软湿透,但异物的挤占仍让rou壁挤压深入的硬茎,但也只是软绵绵地含稳包裹着。岑伤捏着他的大腿根,几乎全数抽出,又奋力冲入,正擦过他鼓起兴奋的腺体,他腿根瞬间绷紧不住晃动,在更为刁钻的数次冲撞下。他眼前一阵白光,腰肢在空中弹了几下,全身不住颤抖,性器喷涌飞起的白浊溅上岑伤整齐的上衣。 自己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岑伤低头瞥了眼衣上的污渍,面色不是太好,有些许的嫌恶,似是才发现这个姿势会弄脏衣服,干脆退了出去。性器勾着熟烂红艳的软rou层层外翻,像是挽留似的可怜,带出粘稠的水液夹杂丝丝白沫。 对方不满地松开捆缚的绳子,把尚未缓过神的迟驻扔上床,转成背对趴跪在床沿的姿势,膝骨顶住腰背,让人动弹不得。迟驻乍得一松口气机,以为终于结束,眼角被药欲磨得微红,声音在方才的cao弄中嘶哑不住喘息。 直到岑伤再次掰开他的股瓣,roubang抵在翻红肿烂的xue口处,不容抗拒的一点点往里深入,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方才根本还没射精。这种雌伏的状态压着他的身躯,双臂软软地撑在床上,手腕因先前的被缚泛着红印,完全无力挣扎。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岑伤扶着他的腰,有条不紊地抽送起来,刚发泄过的下身在床褥上蹭动,又抬起了头。 “唔……啊啊啊!……不要…”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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