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你一会儿给她看看?”秦斯问。 厄尔礼貌微笑:“你猜我是会给她治病还是让她伤上加伤?” “好吧,还是让队长自己收拾自己的烂摊子。”秦斯摸了摸下巴,眯着桃花眼一肚子坏心思,“等野格那家伙出来了,带去训练室暴打一顿怎么样?竟然背着我们偷吃……” 既然omega没事,他们也放松下来,有心情玩笑几句了。 夜魔有些心动,但考虑片刻后察觉不对:“你想报复队长上次单挑揍你的话,别拉上我们。” 秦斯没有否认,转头就走:“走,一起出勤探探荒星,别在这儿当门卫,瞧你们酸味都溢出来了。” 酸酸的厄尔:“……” 酸酸的夜魔:“……” 最酸的其实是你吧! …… 野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抬起小臂盖住眼睛。 赤裸的后背接触着着冰凉坚硬的金属墙面,但精神体传来的许久不曾有过的舒适和稳定感熨帖极了,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 为什么今天精神体这么安静?像是被顺过毛的狂犬一般…… 思维逐渐回笼,开始重新运转大脑后那些疯狂的记忆从眼前闪过。 怀里好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挤着他的肌rou,鼻间萦绕着香香的味道。 野格猛然清醒过来,瞬间坐起身。 “我把姜鸦……” 他喃喃自语着僵硬低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小腹上还残留着干涸掉的可疑黏液。 再侧头一看,一个赤裸的雪白娇躯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旁边,好多地方残留着一圈圈牙印。 前联邦上将捂着脑袋陷入石化。 自接受了狂化者的命运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时刻。 她、是不是……被自己杀死了? 野格顾不上收拾自己,慌忙过去颤抖着手试探她的呼吸。 “小、小少将……?” 好像还有气。身体也是温热的。 他抱着人晃了晃、又晃了晃,生怕是将她的精神压迫至崩溃再也醒不过来了。 于是。 “啪!” 一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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