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满脸泪痕的哭着喊“师父,救救我”吗? “嗯……” 思绪被迫中断,刀尖抵在他喉咙间,他扯了扯嘴角,满脸嘲弄。 “你杀了我啊……懦夫,只敢找替身。” 他宁愿死在对方手上,也不想任其摆布,受其侮辱,然而对方比他想象的还要卑劣狡诈。 “杀了你的话,虽说有些可惜,但也不是不可以,凌雪阁应该不缺人才是,只要动用手段,甚至可以主动奉上人给我。” 对方一挑眉,笑得人畜无害,他一阵恶寒,嘴上也并不想示弱。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权利……” “的确,义父是义父,我是我,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仰仗他老人家,也得有自己的势力才是。” 他的话对人并不起作用,刀刃划破衣衫,发出“刺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瘆人。 裸露出的肌肤上有着道道血痕和淤青,就连他的脸颊上也好几道被刀气划破的伤痕,很浅淡,不到破相的程度,只是增加了凌虐的美感。 对方感叹着,只有凌雪阁的杀手才会有如此凄惨又艳丽的一面,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彼岸花,都一身湿泞了,还娇艳无比。 “你知道吗,我院子里种的都是红色的彼岸花,成片的花海像是血的颜色,即便在夜晚,那些花朵也散发着妖冶的光芒,可惜他从来没来看过。” “你要去看看吗?” “你少发疯……谁会想去……”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无法跟这个疯子交流,本来对方要分享的对象也不是他,可他却还是被拖拽着出了地牢,赤身裸体的,苍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羸弱了。 有路过的下人撞见,纷纷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像是游魂一样,问过好,目不斜视的就往前方而去了。 周遭阴气森森的,他感觉这地方真的就跟彼岸黄泉一样,走不出去多远,沿着长廊一路往下,全是成片的彼岸花海。 有哪个正常的大户人家,会种这种不详的花? 他浑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拖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直到被摔入了一片花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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