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声线不带有粘滞的咽音。 “您不用这样。” 她不想总是哭。 可湿润的液体挂不住,顺着眼梢的方向流向乌黑的林梢,越涌越多,她索性别开视线,不看他。 嗓音哑哑的,带着鼻音。 “我不会提供对您不利的证词。” “不需要您为了安抚我打破原则、自我牺牲。” 她不止这样说,也是这样想。 跟裴译忱真正相处的时日不多,也很难猜测到他的心思,两个人亲吻之后,她好像突然能够窥探到一点点。 然后意识到。 没有无缘无故的转变。 过去不会哄人,没有道理现在会哄。 只可能是因为临近公审,而她是那个关键证人。 她本不该戳破。 应该沉浸在造梦游戏中演好自己的角色。 只是真实远比幻想犀利,她不敢赌,也不相信真的有人这样清醒,能够轻而易举从患得患失中抽身而退。 她不贪心,也不残忍。 不给予自己遥远的希望,是她对自己的最大仁慈。 心脏蜷缩的厉害,仿佛潮涌未褪。 小雾等着颤栗的身体平和下来,才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 敛着眼眸,自顾自开口。 “您想让我怎么提供证词,我都会配合您。”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要您不同意,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急涟涟的说完,她又变得柔软而卑怯,小声唤他。 “主人。” “明天您想几点起,我提前帮您唤醒,好吗?” 整个大卧室的灯光都被调成了柔和的暖色,暗憧憧的,让人昏昏欲睡。 如果不是身上还覆着一个男人的重量,她会觉得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而她自己在对着自己说话。 之前的每一句话都没能得到男人的回应,她眸色偏垂,逃避性挪开视线,顺便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可就最后这个问题,还是没能得到他的应声。 她心里发沉。 刚刚还因为亲吻而加快跳动的心脏此刻没有了存在感。 是不是说错了话。 忐忑地猜测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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