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 霍骠两指夹着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最近,”顿了瞬,慢悠悠拖着嗓,“有事儿。” 冯旭瞅他一眼,“每天晚上都有事儿。这‘事儿’,很美吧?”他其实也得了风声,说霍二少铁树开花,瞧中了个小姑娘,上心得很。现在看来,并非空xue来风。 “美,美冒泡儿了都。”霍骠也笑了笑,很快又阴了点儿脸色,“就是骨头硬了些。” 人都被他弄上手了,死活不让cao。他拎着她就跟拎只小鸡仔似的,当然不怕她反抗。前两日没忍住,强压着吃了几口她的奶,小丫头滚了一脸的泪,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捡起一块,不要命似的往腕上划。 虽然被他手疾眼快夺过来,霍骠还是吓得够呛。 他知道她不是寻死觅活的性子,况且她亲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也就是吓唬他,最多拉道血口子。偏他就是被拿捏住了。 深知她虽然不会真的自杀,但确实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刚接来家那晚,他兴奋得不行,也是存了侥幸心态,不信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倔到什么份上,直接把人内裤给扒了。倒不是非要当日就强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两把,如果她没有哭闹太厉害,最好能给她舔一舔小嫩xue,舔舒服了,没准就肯主动张开腿让插了。 岂料她一声不吭,趁他不备,把脑袋往墙板上猛撞,等他爬起来拦,后脑勺已经磕出个大肿包,人也昏厥了,送去医院检查,轻微脑震荡。他难受得挠心挠肝,几天都没睡好觉。 霍骠不是个温柔好性子的人,脾气火爆,被她气急了,下手有时也不分轻重,但跟这种不管不顾的自残还是有区别的。 他当然可以拿她亲哥作胁,她铁定得服软,主要是没好意思这么干。毕竟她答应跟他的时候,与他有约定在先:除非她自愿,成年之前,霍骠不可以碰她。 霍骠向来不容许别人跟他讨价还价。然而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娇声细气喊他“哥哥”,说自己怕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娇弱可怜的小俏模样当场把他看得两眼发直,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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