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霍骠眉骨挑起,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沈拂砚,我发现你还挺双标啊。”将她一双软乎乎的素手攥在掌心慢慢揉捏,“小手真嫩。”埋首到她颈窝,鼻尖儿轻轻蹭着,“好香。”不得不承认,这宝贝儿当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单是一身嫩呼呼,跟小婴孩似的极品皮rou,就足够让男人疯狂。 沈拂砚被他蹭得脸颌微仰,“我刚刚……”双眼落在虚空中的某点,“我只是,怕哥哥……”语气刻意放柔。 温驯的态度缓解了霍骠的怒火,“怕我?怕我什么?”他懒洋洋地问,忍不住舔吮她剔透的颈脖肌肤。rou实在太白太嫩,一嘬就是一个显眼的红印子。 又疼又麻,沈拂砚身子微抖,“哥哥的……太大了……砚砚害怕,砚砚怕疼。”二人体型差距巨大,一个不慎,yindao撕裂都是轻的。况且霍骠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男人。她才十六岁,后面还有大好的人生,决计不能让身体落下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致残。 霍骠呆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一时舌头都有些打结,“这不、这不一直都那样?你也不是才知道。”他每晚抱着她睡都硬得要死,jiba又胀又疼,恨不得戳破她的睡裙内裤,径直插她逼里。 挺胯用力压进她腿心,他声音都在发飘,“宝贝儿,哥哥真的很大,嗯?”来自心爱的女孩儿的恭维,是世上最烈性的春药,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绷得住。刚才那点子恼羞成怒的脾气,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啊……好大,好热,哥哥……”沈拂砚颤着嗓子,眼睑阖上,拼命忍下落泪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正如她哥所言,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甘、酸楚、惧怕涌上心头,敏感青涩的身子却很快丢盔弃甲,软成一片。 他的性器狰狞壮硕,把裤子撑出一个骇人的鼓包,布料绷得发白。那么大一团东西,硬生生挤入她腿间,将她两条腿杵得往两旁岔开,露出少女纯洁私密的小rou花。 即便隔着彼此的衣物,被男人生殖器一下下顶戳阴阜的感觉仍然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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