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稠腻的水液沾湿了她的内裤,糊哒哒贴着rou,带来黏腻细密的sao痒,并将他的裤子也渍出小片深色水痕。 他俩紧贴的私密部位来回滑动蹭磨,沈拂砚不断泄出的透明花液被搅成粘稠的白腻浆沫,将二人下体胶在一起,并挤压出yin糜的浊腻水声。 沈拂砚呜咽出声,双腿像面条似的往地板塌下。 霍骠大掌兜着她屁股蛋,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托起,女孩儿娇小的身子伏在他敞阔的怀内,确实也轻省得跟大人抱个奶娃娃没差。 “宝贝儿,小逼都湿透了。”霍骠兴奋至极,凌乱地深喘着。他裤子都没脱,快感更多来源于心理。将自己求而不得,高岭之花一样的少女玩弄得软了身子,湿了sao逼,娇声yin叫不止,哪个男人能不洋洋自得? “乖女孩,可以插进去了吧?”霍骠伸手摸了摸她内裤裆布,皱巴巴的沾满yin水儿,他的小姑娘眼眸水雾蒙蒙,嘴角挂落几缕银丝,也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sao浪得不行。他凑过去舔她的唾液,趁她迷糊着,撬开她唇缝,哺了些自己的口水过去哄着她吃,一面探手往下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扯开衣摆,将裤腰往下拽,一块块腹肌健硕鼓突,像刀刻一样沟壑分明。沿着凶猛的肌rou走势往下,是凌厉又性感的人鱼线。 金属裤链拉开‘刺啦’的声音惊醒了沈拂砚。 她慌乱地瞥向霍骠胯骨深纵的三角区,黑压压,覆满蓬勃旺盛的阴毛,男人深紫近黑的生殖器高高翘立其上,茎身勃胀,guitou绷得油光水亮,顶端的rou眼鲜红似血,一翕一张,不断滑落白浊的前列腺液,显然亢奋至极。粗大的血筋盘缠密布,像活物一样微微鼓搏,看上去十分狞恶。 沈拂砚呼吸都滞顿了。首次见到实物,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可怕得多。 霍骠随手握住茎根,慢腾腾地撸动,一边垂着眼睑端量她的神情,“怎么着,喜欢不?”手指抻了抻微黏的褶皮,本就长得离谱的roubang竟又往上窜出一截。他舒服地呼了口气,刚那一阵子着实把他憋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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