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兴奋地弹了下,“我就没怎么使劲儿。”继而有点儿咬牙切齿地在她耳旁低吼,“谁让你奶子生得这么大,这么嫩?”他眼里燃起yin欲的凶光,“小sao货,你才几岁,啊?奶子就长这么大,叫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门?” 沈拂砚闻言悚然一惊。以后?他俩有什么以后?她跟他之间充其量就是一场交易。随之升起强烈的反感情绪。霍骠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像他暴躁易怒的性情一样令她厌恶。她抗拒地摇头,“你、你别这样……真的好难受。” 事实上,霍骠作为少有败诉的知名大律师,对自身情绪的把控早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之所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脾气,只因为他可以这么做,而非他无法控制。要不怎么都说,律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诚然霍骠是个粗人,却是个高学历,聪明绝顶,老谋深算的粗人。 霍骠端量着她的表情,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难受,嗯?”一只手仍捏住她的奶子懒洋洋地揉玩,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夹起奶尖儿轻轻拉扯,边扯,边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刮顶端细不可见的奶孔。透质的粉嫩乳粒迅速充血肿胀,高高翘出他指间。 “唔……”沈拂砚咬唇低哼,痉挛着瘫软在他怀内。 霍骠笑着问,“现在呢,还难受不?”指尖儿拨了拨硬起来的殷红奶头,让漂亮的玉葡萄左右颠颤。 好受,也难受。沈拂砚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这边奶子快感有多强烈,另一侧被隔靴搔痒般抓裹的那颗就有多难耐,尤其是奶头,虚得她想哭。 “哥哥……”娇娇滴滴地唤他,细软的腰肢蹭着他肌rou精悍的腹胯,像白蛇一样扭动。 霍骠呼吸一滞,“宝贝儿想怎么着?”沉哑着嗓,柔声诱惑她,“乖孩子,说出来。哥哥什么都为你做。” “这边……哥哥,这边……”沈拂砚踮起脚尖儿,把空虚难耐的那只奶子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霍骠笑了,大手握住乳根用力往上一攥,将滚圆的奶乳捏成水滴型。 “啊!”沈拂砚疼得尖叫。 霍骠微松开手,屈指弹了弹软软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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