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尖叫,下腹一抽,xue口蠕缩着吐出一泡花液。 “小yin娃,打你屁股,小逼倒出水了?”他音量压得极低,沙沙地震颤,沉得跟低音炮似的,有种雄性粗犷的温柔性感。沈拂砚耳后颈脖的肌肤撩起一片麻痒。 怎料他语气如此缱绻,骨节宽硬的手掌却毫无预警地再一次扇下。 ‘啪!’ ‘啪啪啪!’ 一掌连着一掌,暴风疾雨般拍打少女温香软玉的嫩臀,臀峰很快肿起,细薄的皮rou被打得通红,横七竖八布满了清晰的掌印指痕。 沈拂砚眼眶泛红,“不、不,哥哥别这样……”扭过身子去拽他胳膊。 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霍骠压根不加理会,随便她揪拽。 女孩儿雪白的皮rou彷佛染上了胭脂,艳丽妖冶。他越发玩儿得性起,弄她下面时也有意无意地变得恣肆,好几回,鹅蛋大的硕红guitou竟直接往严丝合缝闭拢的处子幼缝捣去。 米粒大小的孔眼被硬生生撑开一个狰狞的roudong,边缘一圈的逼rou被掀翻出来,一抖一抖,可怜巴巴地紊颤着,薄嫩的rou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透明。 每戳一下,霍骠性器冠首都被腻汪汪的逼rou黏住,像有张湿嫩小嘴在舔嘬他撅开的马眼,爽得尾椎骨都麻栗打战。 他是舒服了,沈拂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得泪如雨下。 她再要强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未成年孩子,被强壮凶悍的成年男人几乎剥光了,压在胯下连番凌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啼哭起来。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不要打……”xiaoxue和屁股简直像被用了刑一样,沈拂砚甚至怀疑霍骠把自己一层皮都活活撕了下来,“霍骠,哥哥……哥哥饶了砚砚,砚砚受不了,呜呜疼……好疼啊……” 她已经完全脱力,上半身瘫伏在沙发上,腰臀被霍骠随手拎着,被迫承受他的欺凌挞伐。 “娇气。”男人在她耳畔轻啧了声。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过几日给她开苞怎么办?嘴上斥她娇气,见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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