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沈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沈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沈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rou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呃,别、别咬……轻点儿啊……”一双娇嫩的乳粒今晚被他吸得太狠,略一碰,就跟剥了皮儿似的痛痒难耐。 霍骠高挺的鼻头抵着绵软乳rou,意犹未尽地吃着她的嫩乳,“比如今晚吧,”他含混低笑,“老子就快活的,觉得就算为你死了,都值。” 霍骠没有立刻出发去医院。什么事儿,都没有哄好小情人要紧。 他先抱沈拂砚去清洗身体,花了半个多小时帮她吹干一头浓密的长发,然后把人安置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家里很多空置的房间,大户人家连正经领了证,结了婚的夫妻都有各自独立的卧房。霍骠却打一开始,就强制沈拂砚与他共住一室,并贴心地在主卧室为她开辟出专属的衣帽间。甚至连俩人的书房也是打通的,霍骠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 这种在佣人眼里代表着霍先生无比宠爱看重的举措,让沈拂砚倍感压抑。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霍骠的眼皮子底下。每天放学回来,只要霍骠在家,她就连丁点儿私隐和私人的时间空间都没有。 霍骠给沈拂砚热了一杯鲜牛奶,加热了厨房下午烤的司康饼,配上咸焦糖奶油端上来,看着她吃下,又钻进被窝,搂着她,将这小祖宗哄得睡沉了,才慢悠悠爬起来更换出门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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