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从他身边消失。孩子,无疑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羁绊。 沈拂砚胃部翻滚欲呕。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是不是男人都以为,女人生个孩子,就跟母鸡下颗蛋一样轻省? “如果毕业前有了,就休学一年,生下来继续念就是了。”腹有诗书气自华。港澳大户人家的媳妇儿大多高学历,相貌不一定很出众,但出门应酬必须气度大方,举止有气质,有文化修养。霍骠不反对沈拂砚念书深造。 沈拂砚阖了阖目。他把桩桩件件都理清楚了,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她拼命按捺下各种激烈的,不顾一切的情绪,抿唇,慢慢扯出一抹羞涩笑意,“还是等摆酒的时候一块儿登记吧。现在的狗仔队无孔不入,办结婚证是要建立档案的,让人发现我俩偷偷摸摸结婚,还以为你们霍家有多不待见我呢。” 沈拂砚不再试图说服霍骠。万一让他瞧出端倪,把自己关起来强迫受孕,才真的是喊天天不应,呼地地无门。 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独断专行的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对一个心心念念高考、上大学的十几岁高中女生而言,怀孕生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紧急避孕药口服越早效果越好,超过72小时基本就没用了。明天得寻个霍骠不在的空隙趁早出门一趟。 霍骠先是点头,“都听你的。”他心里只有沈拂砚,不可能娶其他女人,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登记无所谓,他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惹她不快。 随后猛地反应过来,沈拂砚其实算是委婉地同意了自己的求爱和求婚。 “砚砚……”霍骠眼里同时升起狂喜与不可置信。他咽了咽唾沫,喉头耸动,抬起手臂想抱她,又僵滞住彷佛是不敢轻举妄动。 向来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一刻,很有几分呆愣懵然的孩子气。 沈拂砚打定了主意,反而变得从容,两条嫩藕似的臂膀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最好还是高考之后才生宝宝。高中好辛苦的,我不想来两遍。”身子往他那边儿贴,娇着声,“哥哥的、的……呃,东西,不要射那么深,好不好?” 霍骠脑子‘嘭’的炸开一蓬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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