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红发。 屈指惩戒似地按向膀胱位置,引得女人张唇交换,他舌头一伸侵进她口腔蛮横剐蹭,卷起香软无力的小舌吮了又吻,发出羞人水声。 见她快要呼吸不畅到窒息,他才放过她,面不改色地揉捻她的rutou,将那粒红果玩到充血,“不高兴?我可从来不轻易恭维人。” “不过你这个女人的肌肤真是好摸到过分,啧啧,这么滑腻啊,”他好奇的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是不同于下身攻城略地的轻柔,“哎,你不是流浪来这儿的吧?你是哪家富商的小姐?”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还挺能叫的吗?” 男人不满她的缄默,手指移至阴蒂打圈似的压揉,爱液喷溅而出,快感洪泛得愈加激烈,粗硬的rou刃在花xue里重重研磨,故意戳向最深处。 像是要把她往死里cao,他耸动的腰肢越发有力气,狰狞的roubang宛如兽器毫无节制地抽送,guitou总能精准找到那个神奇的地方反复折磨。 两颊微微凹陷,他叼起一边娇嫩的雪乳含吃在嘴里,薄唇把乳晕嗦得一片红,舌尖扫过最凸起的地方,来回没完似的吮。 揪住凌乱不堪的被单,女人再也无法思考,视线与意识同时变得迷离,低头瞧他吃奶吃得正欢的模样,竟新生一种如母亲喂孩般的爱怜。 只是这份诡异的感情还没酝酿起来,又愕然地被他放浪的笑语所击溃了个干净。 “你的胸口有一颗红痣,好色情啊。” “嗯唔——” 失重的坠崖感将瑙西卡拉回现实。 绷紧的神经伴随着逐渐聚焦的视线所舒缓,她坐起身大口呼吸,松开紧攥的手心,发现丝绸面料的床单已被汗液浸湿得一团糟。 更不妙的是,收拢膝盖,她的腿心此刻也流满了粘稠的yin液。 又梦到这事了。 在尊贵的天神的恩泽沐浴下,在伟大的尼布兰坦君主的保佑下,瑙西卡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那人除了长相外,和无德之辈有什么区别。 浑身的血液都在不自觉发热,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外面还响着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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