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反复复地教,最后还是靠死记硬背指法才学会。 ……得意个什么啊,指法倒是对了,节奏一塌糊涂。 我勾住他脖子,手指滑入毛茸茸的发间,“我教你。” 节奏就像呼吸。 开心时轻快一些,低落时沉闷一些。 被情欲浸染,下身湿透时,会乱一些。 钟意的手指修长干净,如果微微用力,手背上平时不甚明显的筋络会浮起来,有种在他身上很少见、带一点禁忌意味的情色感。适合弹琴,适合陶艺,适合绘画,适合一切能让它们动起来的事情。 或许也包括指交。但他将两根手指缓缓送进我身体里时,我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暴殄天物”的想法。 “钟意,钟意……”我大腿内侧抖得停不下来,小声叫他名字。 凌乱的水音混着喘息,一下又一下。我吸气,他抵进深处挤压软黏的xuerou;我呼气,他拨弄外侧肿大的花珠。 “是这样吗?”钟意鼻尖被我身上的热气蒸出一点汗,话音带笑,“我好像有点明白节奏了。” 他真的很聪明,死记硬背只需要背一遍。 但还不够,还不够。 我揪他衣领,“钟意,亲亲我……” 渴望已久的吻落在唇上,我绷紧身体,头脑昏聩,几乎想要在无孔不入的颤栗中,将他的手指永远留在那里。 我昏昏沉沉掀开被子,赤足走向琴房。 人影坐在琴凳上,仍是半扇月光,仍是那件衬衣。 潮热的梦褪去,只留下腿间满溢出来的湿润。比起在暗夜中疯长、如猛兽出笼的欲望,更像满满一浴缸冷掉的洗澡水,必须要放掉一些什么,再注入一些什么,才能重新暖和过来。 想要他。 想吻他后颈。想咬他耳垂。想撕坏那件衬衣,按他的脸在身下。想舔湿他手指,然后摇晃着腰坐下去,把他整根吃进体内。 我悄悄靠近,向那个背影伸出手。 陶决猛然惊醒,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暗杀你,受死吧。”我说。 —————— 暗杀,指陶然的性欲被我半途扼杀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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