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刘斯言皱了皱眉,他在国外待过,很注重个人隐私,并不喜欢这种命令式的问询。 敬知难以控制情绪,加重了语气:“刘斯言,你在哪里?回答我!” 她的语气是沉重的,冷硬的,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刘斯言一时之间难以把她和那个轻声慢语、姿态客气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在酒吧。” 敬知的脸抽了抽。 酒吧!明天还要登台演讲,大半夜的跑去酒吧!这些公子哥,看起来高冷但私下确实很会玩啊。 敬知忍了又忍,把手机话筒按住,告诫自己这是重量级嘉宾,才没有飙出脏话。 “哪个酒吧?” 刘斯言心中不高兴,还是把地址告诉了她。 他喝得其实不多,对自己的工作心中有数,敬知完全是多虑了。 他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氛围,比起到酒吧喝酒,他更愿意在酒店游泳或是看球赛,今天之所以大晚上的跑出来,是受到了朋友的邀请,这位朋友恰好在此旅游,两人多年未见,没有拒绝的理由。 敬知导航到了酒吧附近,在进去前先嚼了颗口香糖,把嘴里清淡的烟味给消下去。 下了车,走进酒吧,看见刘斯言端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红,但眼中还是清明的,心下松了口气。 要是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敬知想死的心都有了。 危机暂时解除,敬知也恢复了理智,态度和缓许多,“刘先生,我们回酒店吧。” 刘斯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这女人好会变脸,在客气和不客气之间无缝切换。 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坨。 敬知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看见了什么叫烂醉如泥。 刘斯言眨了眨眼,告诉她:“他是我好友,带走他。” 敬知想说,我管他去死。 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我们先走,一会儿我的下属会过来处理。” 刘斯言接受了这个解决方案。 两人到了门口,天又下起了雨,雨势不小,滴滴答答落下来。 车子离酒吧有一段距离,敬知问酒店前台要把伞,夜班店员懒洋洋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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