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似乎过于私密。 但除了婚姻状况和家庭情况,她很少向人隐瞒自己的个人信息,无论是谁询问这个问题,都能在她这里得到答案。 “三十……”她顿了顿,继续道,“不久后就三十一了。” 不是一个青春的年纪,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迈入了初老症。人到三十,就像是一辆火车加速驶向终点。 刘斯言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我应该叫你jiejie。” “叫我敬知就好。”她知道某些伴侣有这种癖好,但叫“jiejie”会让她觉得很奇怪。 青年把头埋在她颈侧,拱了拱,“不行,就叫jiejie。” 敬知薅了薅他的脑袋,“你今年几岁?” 刘斯言却不肯回答,只说:“比你晚一点点出生。” 敬知笑而不语。 看起来并不只是小一点点呀。 他似乎还想询问什么,敬知以太过疲倦为由,从床上翻身下来,梳洗一番,走进客卧休息。 她本想立刻离开这里,但身体实在过于倦怠,疲劳驾驶并不好,所以打算先睡两个小时再离开,到她登记的酒店收拾行李,那里还有她用以撑场面的全套行头。 但刚躺下来闭上眼睛,就察觉到身旁又粘了一个人。 敬知睁眼看他,“我会早起,你睡主卧,免得吵到你。” 这是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并不习惯和一个不熟的人睡一起,哪怕他们刚刚进行了那么亲密的接触。 他回答:“我就喜欢睡这里。” “我去主卧。” 青年把她捆在怀里,打了个哈欠,“好困,好冷,睡觉,不然明天就没精神工作了。” 最后一句话让敬知放弃了挣扎。 敬知的睡眠一向很浅,生物钟还有自动计时的能力,两个小时后,她就醒了。 轻手轻脚推开身旁的人,又悄无声息离去,拿好全套行头就立刻赶到会场。 此时还是凌晨,天色未亮,敬知是第一个到的会场,陆续有同事和相关人到场,他们要进行最后一次排练和调试,确保整场会议顺利进行。 干这一行,并不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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