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条发情的浪荡sao狗。” 容筝脸热得发烫: “妳坏!周姒…” 周姒说: “就让你身败名裂,在大家面前永远抬不起头,只能依靠我的爱而活。” 这么扭曲可怕的话,可是听起来,怎么让人这么向往? 容筝这时放弃挣扎,他想如果真的因此丢了工作,那就算了,大不了再找,他没办法抗拒周姒如此邪恶的诱惑。 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车门,容筝吓了一跳,浑身僵硬,周姒不疾不徐解下他眼上的丝巾,用外套盖住他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和鼓凸的下半身,按下车窗,发现又是那个学弟。 学弟嬉皮笑脸从车窗探头问: “学长,能载我一程吗?我要去火车站。” 容筝蹙眉要拒绝,坐在驾驶座上的周姒却说: “没问题,我们顺路。” 学弟嘿嘿笑道: “谢谢jiejie。” 周姒微笑: “别客气,我们家容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容筝说: “他才不是我朋…” 周姒的目光在容筝脸上和敞开的领口梭巡,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双唇嫣红湿润,脸颊还有未褪的红晕,容筝注意到周姒的目光仍然炙热,彷彿能吞噬他,便越说越小声,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完。 这时学弟也注意到了容筝的异样,狐疑道: “学长脸好红,可是今天也不热啊?” 周姒笑着说: “刚刚容筝做了点运动,你先上车吧。” 学弟打开门上车,一头雾水: “学长今天穿着衬衫牛仔裤,做运动方便吗?” 容筝耳朵都红透了,他对学弟说: “你搭便车就搭便车,废话这么多。” 学弟对周姒说: “jiejie妳看,学长凶我,妳管管他。” 周姒意味长深看着容筝,回道: “好,回家我就处罚他。” 容筝听见处罚两字,心里又是一阵酥麻,yinjing在外套底下翘高了,周姒不动声色,开车上路。 路上学弟问: “jiejie,你们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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