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我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她姓蒋,叫永珍,长得和马姐差不多高,身体也丰满,但没有马姐胖。蒋妈退休才两年,是一个国营大厂的保管员,由于没干体力劳动,又比较会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女还大不了多少。蒋妈比马姐要有风韵些,人也比马姐漂亮,都五十七的人了,还常常薄施粉黛,在身上喷点香水,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看着心里就起火。但我还不急着就对她下手,给青和打了招呼,喊他这几天克服倒,不要暴露了他和马姐的rou体关系,把猎物给吓跑了。青和这个大傻瓜,哪懂得我的意思,虽然没和他母亲上床了,但平常对母亲动手动脚,甚至当到蒋妈的面,抱到马姐的脚就舔,舔得啧啧有声,挡都挡不倒。蒋妈问马姐咋回事,马姐神色慌张地解释说没什么,青和脑子不对。但蒋妈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间关系非同寻常。终于有一天,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马姐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马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子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马姐瞠目结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点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马姐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子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马姐越说越气,眼泪跟到流。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想不出个办法把事情摆平,她妈一走她就跳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身上打主意了。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马姐你愿不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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