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始作俑者,她如今吃好喝好的养胎,结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眼见着那菜刀就在自己脖子上摩擦摩擦。 阮儿见夏绥绥盯着她腕上那点赤红发愣,小嘴一扁:“娘子,都是奴婢拖累了你。若你舍了阮儿...” ”说什么呢,”夏绥绥打断她,“若没了你,兄长就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威胁我么?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跟着我受罪。” 阮儿眼眶微红:“娘子...” 这确确实实不是逃出宫就可以解决的事。诺大一个中洲,羽幸生想找到她易如反掌。夏家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他无非是想留着夏绥绥慢慢折磨。 索性,破罐子破摔任其摆布,兴许能捱到腹中孩子落地,他帝王运亡的一日。 即时夏绥绥就是死,至少使命完成,能求着司命让自己投个好胎。 正思索着,奂颜又一步踏进阁来。 夏绥绥:“......” 这满地摊开的金银珠宝,一看就是有人要收拾家当逃命。 奂颜却神色如常:“娘子在找东西?可是丢了什么?” 夏绥绥赶紧拾阶而下:“有个小玩意儿掉了,不打紧。” “有什么找不着的,吩咐奴婢们去做就好了,”奂颜话锋一转,“娘子,圣上听闻您食欲不振,亲自下厨做了晚膳。娘子可愿一尝?” 夏绥绥和阮儿面面相觑:圣上亲手做的饭,还由得她尝还是不尝? 只能老老实实去桌前坐下。 桌上摆了四道菜,倒不似之前那样用料豪奢,只是比较平常的菜式。 奂颜斟了一碗鸡汤:“这汤是圣上用新进贡的珍品乌鸡炖的,娘子尝尝。” 夏绥绥接过碗喝了一口。 宛若晴天霹雳。 珍品乌鸡若知道自己被炖成这般口味,怕是也要死不瞑目。 然而她只能笑着咽下,半晌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好喝。” 奂颜立刻又夹了几筷子其他的菜,置于盘上:“娘子吃得下饭,圣上就放心了。” 夏绥绥一口口尝过去,无一不是惨绝人寰。 能把菜做到惊天地泣鬼神的难吃,羽幸生为了折磨她也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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