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像在估量这具严重创伤的身体还有没有资格为研发部做贡献。 他把手放在雷克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按了按。 “还行,虽然又老又烂,但基本的药物反应研究还是可以用的。” 雷克说:“你再按,就只剩下一句又老又烂的尸体了。” 年轻人撇撇嘴,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 “你也到了去死的年纪了,怎么每次都能活下来。” 放什么屁。 雷克想。 我这个年纪,不是正当壮年么? 他转移话题:“研究部的实验体报废很严重么,怎么来疗养点找,容器,?” 疗养点躺的都是出任务成功但没了半条命的雇佣兵,不谈和九头蛇的附属或合作关系,就是身体状况也达不到研究部的要求。 年轻人所研究的方向,对实验体的承受能力要求很高。 谈到这个,年轻人的眉骨就压低了。他样貌阴柔,神情傲慢,压低眉骨的模样就像一条冷腻的毒蛇。 “上层把资产送了过来当,容器,,”他的手指攥紧又伸展开,急促且用力,透露出一点神经质,“资产!那东西根本不可控……实验也没到那个进度。总有些蠢货觉得自己能插手——” 剩下的话突兀的消失在喉咙里。 嘶嘶的,更像一条蛇了。 雷克装死,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 年轻人瞥了雷克一眼,冷笑。 精明油滑的老东西,怪不得一直死不了。 被阴恻恻的这么盯着,饶是雷克不动如山,也挨不住他重伤未愈,精力有限,实在不想和他玩什么极限拉扯。 这小鬼,越长越难搞。 雷克叹了口气。 “我假设,你来找我不是为了撒气的吧。” “我来看你什么时候死。” 雷克眉毛都不动一下。 年轻人更不满了。 随即又愉悦起来,声音轻快:“开个玩笑……我来找你,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递上去的辞呈,被打回来了。” 雷克睁开眼,心想,果然如此。 年轻人又踱步到他病床前,弯下腰,手指亲昵的摸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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