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弄吗?”雁稚回吸着鼻子问他:“像那会儿一样,撸到射精的那种。” “会。”蒋颂没有否认:“家里的计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换的频率,大概是两月一次,为了不贪多,我的频率,也是那样。” “够吗?” “够。”蒋颂把她拎起来压在床上,正面慢慢埋进去。“有意控制的话完全够了,否则我每天见到你,脑子里都会是那些腌臜心思。” “我就知道你总想cao我……呜呜,轻一点,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着腿,脚时不时蹭过蒋颂的耳朵。男人故意去亲她的脚心,羞得女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圆润的臀型,干净的逼和后xue。 蒋颂更想舔了,低声骂她小荡妇,而后按住她的膝弯,就着roubang埋在xue里的姿势,俯身压上她的身体,抓着脚腕去咬她的脚心。 “还躲吗?”蒋颂问她。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上把roubang插进去,雁稚回里面撑得难受,又饱又酸,阴阜蹭着他腹下的毛发,痒得直流水。 因为害怕男人继续插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女闻言立刻抽噎着说“不躲了”。 她讨好地收缩xiaoxue,看蒋颂爽得额上青筋暴起。 “您要继续cao我吗?”她问,搂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样在他耳旁吱吱着叫爸爸。 声音柔软,内容禁忌,阴暗的性欲滋生,蒋颂只听得到她一声一声,用叫床声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给我……唔…求您…求您…” 叫声一直响到下半夜。 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日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人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zuoai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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