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呻吟,喘息间隙,手顺着女人睡裤的腰边慢慢摩挲。 指腹粗粝,偶尔抚过腰间皮肤,已经足以让雁稚回颤栗。 雁稚回晓得这是他的习惯,一种本能,并不代表他有想和她zuoai的意思。 她往上蹭了蹭,故意将臀rou压在他胯间。 “儿子还没睡。”蒋颂提醒她。 雁稚回含糊道:“平桨明天估计又是四点多起床,一会儿就睡了,一定什么也听不到。” 蒋颂含着笑包住她的手掌,反问道,“倒想听你讲讲,儿子一定听不见什么?” 掌心的手指温热细嫩,若有似无描他的掌纹:“听不见他爸爸干自己老婆的声音……” 最后一个字出口,嘴唇已经被再度覆住,男人忍俊不禁,边笑边咬她的唇角:“这么可爱…如果我说,我确实很想听呢?” 以为还是和最近一样,亲湿她后用湿巾擦掉水渍,抱着她安抚,任她气喘吁吁埋进他肩窝。 没想到在内裤被扯掉后,宽厚的手却一反常态,慢吞吞揉着屁股,手指微微探着湿滑的入口,喂进一截指尖。 蒋颂低声问她:“今天……用手,可以吗?” “今天是母亲节。”他补充道。 蒋颂清晰看到雁稚回的脸红了。 “可不可以的,和母亲节有什么关系?”雁稚回抬着臀,轻轻taonong他的手指,发出琐细的娇吟。 蒋颂低声回应她:“没有关系,只是,我给我的太太买了花……” 他的手从大腿根往上,握着滑腻的臀rou不断拉扯揉弄。 “你可能没来得及看到是什么花,”蒋颂声音沙哑地告诉她:“我们可以……” 买花的日子总让人想要更亲密一些。 蒋颂的喉结很明显,上下滚动时颈线会短暂绷紧,雁稚回从那种清晰的线条里,轻而易举察觉到他的欲念。 喝醉的那一晚之后,蒋颂近来算得上是清心寡欲。有时她故意把手放在他腹下,男人也只是温和地把她抱进怀里,同时捏住她的手拉到唇边,留下安抚性的轻吻。 但现在他喉结反复滚动,毫不掩饰一个中年男人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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