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他撞得越来越凶。 还没有十分钟,雁稚回就咬着蒋颂的手腕xiele出来。 水浸湿了一片床单,对方没射。 蒋颂感受她xiaoxue里绵长的吞吐,慢慢揉她的屁股。过程里男人低声开口,声音冷淡,听得雁稚回忍不住夹得更紧。 “前两天到公司,路过茶水间听到有人谈起平桨……说我老来得子,但似乎爱儿子还比不上宠老婆的程度。” 蒋颂冷声强调:“……老来得子。” 雁稚回二十岁同蒋颂结婚,同年怀孕。 儿子雁平桨出生时,蒋颂离四十岁也没两年了,确实也可以勉强算是……老来得子。 雁稚回觉得好笑,刚笑了一下,下面的阴蒂就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了,她脸上立即浮现出氤氲的潮红。 “Dad……酸…唔想要……”她难耐地蹬了蹬腿,被蒋颂挺膝分开。 睡前又想到这句话,自尊被“老”这个字伤害到,手上黏腻的yin水触感残留未消,他难得有了使用的欲望。 使用自己的性器官和她zuoai。 “今晚一定把你cao到哭不出来,上面是,下面也是…”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揉起rou粒:“至少要让我的太太知道,我只是老了,不是不行。” 雁稚回于是猜到茶水间的人一定还讨论了老夫少妻的性生活和谐问题。 雁平桨在那晚后的第二天不太敢直视自己的父亲。 他想不出来父母房间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到底是怎么做到响了整整一夜的,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听着这种声音失眠,他绝对不会选择熬夜看球赛直播。 幸好房间隔音很好,不至于让他听得过于清晰。 他父亲已经五十岁了吧……母亲才三十出头,男人到这个岁数难道不该阳痿吗? 雁平桨在父亲的注视下坐立难安。 蒋颂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窘迫,从他躲闪、怀疑、震惊的眼神里。 他心下思忖,昨晚声音有那么大吗? 转念又想,早晨六点半早读,雁平桨居然还熬夜,不早一点睡觉? “mama呢?”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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