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调教得非常适应roubang的顶弄。 柔软的内壁吸紧了摩擦着茎身,而舌头也灵活地绕着guitou打转,又故意去钻马眼,一下子就能把男人舔得嘶声连连。 舒寞被吮得头皮发麻,跟xiaoxue全方位被动的包裹不同,那湿软的口腔时松时紧,而舌头还有针对性地舔弄着敏感的地方,调动了他全部的神经,差点儿就把手里的勺子给甩出去了。 “唔嗯……舒服吗?” 口津已经溢了出来,被手指一点点抹开,余烟有些沉迷地吮着口中闹腾的roubang,哪怕被顶到了喉头也是眯起眼睛放松,可舒寞实在太长了,即使如此也只是吞入一半多的长度,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叫她双腿发软,只能挪动膝盖改成了跪姿,两条大腿也反射性地互相摩擦着,被挤弄的腿心传来阵阵酥麻。 “很舒服……夫人好会舔……” 明明穿得密不透风,却张开了口让他深入jianyin,舒寞怎么会不兴奋,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跳了,储满jingye的囊袋也被她的手轻揉慢捻,霎时间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 余烟一被夸奖就脸上发烫,就连雪白的耳朵也红了,水汪汪的眸子里弥漫着情欲,俨然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夫人湿了吗?”舒寞几乎要忍不住挺腰的冲动,本该是高贵的妇人居然像是祈祷似的握住他的roubang抚弄,柔软的舌也一次次刷过马眼,贪婪地挖走刚冒出来前列腺液,即使被苦到了她也只是轻蹙双眉,忧愁又无奈的模样透着分明的欲色,叫人想狠狠撕下她矜持的伪装,将所有的sao浪都给逼出来。 余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自己就连奶头都硬起来了,要不是睡衣的料子厚一些,肯定明显得不得了,而内裤早就湿漉漉的了,甚至紧贴着xue缝又被吸了进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xue口,不管怎么扭屁股都不能缓解。 舒寞关了火,忍住双手的颤抖将砂锅的盖子盖好,才去捧她的后脑:“夫人想喝我的jingye吗?” “呜嗯——” 预料他会重重地顶进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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