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那猩红的火光被风吹得明明暗暗,“我倒是一直有空。” “那就下周六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再下周才入职。”姜敛最后吸了一口,便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轻盈而熟练,“能娶到夫人这样贤惠的妻子,黎先生真是有福气。” 语气悠然,却叫人听不出是夸奖,更像是社交辞令。 余烟叫住了打算离开的姜敛,问他要了一根烟。 “夫人也抽烟?” “不……”余烟朝叼着烟点火的男人微微一笑,他拢着挡风的左手被亮起的蓝色火焰照得神秘莫测,“算是个计时器。” 火焰顷刻间又收回去,姜敛仔细地将只是轻抿过的干燥滤嘴朝向她,示意她收走:“那我先回去了,夫人。” “去吧。” 余烟朝他挥挥手,目光从姜敛挺直的脊背滑过,跟后面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对上了。 好凶悍的眼神。 她被吓了一跳,那人只是无意间的一瞥,却像是雄鹰锁定了猎物,直接把她的手给冻住,背后也乍起了汗毛,被风吹着更是凉飕飕的。 但男人迅速收回了目光,跟姜敛擦肩而过,走进了卫生间里。 能来会所的非富即贵,但这么有气势的人却很少见,就像是一柄不屑于掩藏锋芒的利剑,而姜敛则跟他完全相反,用那张温和礼貌的面孔掩藏自己的真实。 她默默思索着,任手头的烟慢慢燃,快要燃尽时,她等的人终于踏着沉稳的步伐到了。 “夫人。”舒寞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点不解,但还是非常配合地将内侧的窗帘放下、关好落地窗,露台就成了只有两人的舞台。 “舒寞。”余烟将香烟搭在了烟灰缸边上,还有她小小的手包,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在男人呼吸停滞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吻,“我们试试,在这里做吧?” 舒寞的脑袋就像是打火机的火轮一样,被拇指“噌”地一下刮过,冒出来的火瞬间席卷全身。 “夫人,在这里?” 那双洁白的藕臂上月光流转,朦胧的光晕里,她端庄温婉的面容上是羞涩的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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