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的事?” 明明以前zuoai的时候叫“姐夫”叫得很顺口,现在却在舌尖发涩,时酌轻叹一口气,没收似的将她装了手机的包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嗯……知道的。” 事到如今,余烟已经不再刻意向情夫们隐瞒黎思白的事了,不过大学生们从来都没有问起过,她也就不主动提起。 看时酌复杂的表情,显然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时间不多,我们先开始吧。”他伸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脸凑到她耳边,“看jiejie跟姐夫的情侣装,我还有点嫉妒呢。” 余烟心想,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和丈夫的衣柜里放着无数的情侣装比较好。 “那你小心点嗯……不可以把衣服弄得太乱,嗯——” 话都没说完,时酌就吻了过来,动作透着一股急切,可他还是十分小心地拥着她到床边,舌头则是万般贪恋地卷着她的软舌吮吸。 明明两人喝的是同一种果味香槟,可侵占的感觉就是如此鲜明,他的舌头湿滑灵活,在柔软的内壁上搔动着,让她哼着气想将他赶走,紧接着又是舌与舌的纠缠,口津被搅动出了“啧啾”的声响,余烟都有些担心会被人听到了。 “不会的,隔音很好。”时酌挑眉,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jiejie叫破屋顶,隔壁也听不见。” 他狭长的双眸因着好心情而弯起,如挂在空中的月牙,可这月亮并不柔和,反而带着暗夜的邪魅气息。 “不可以啦……”余烟小声反驳着,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吻他,手指也往下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顺滑的西裤十分有眼色,掉落在他的脚踝上,盖住了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 她真不知道大学生的身体是什么构造,说硬就硬,哪怕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他的热度,在她摸上来时还一跳一跳的,若不是他主动拉下了内裤,没准guitou都要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了。 房间的配置很简单,大床占据了主要的空间,其余的不过是床头柜和衣架,统一的奶油色调叫人心生愉悦。 唯一的深色,大约就是半身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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