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纤细腰肢,还轻轻摩挲着:“只怕时家一直在鸡飞狗跳。” “时酌真惨……” 明明那样讨厌他的继母,却因为青春期过剩的情欲而不断自我烦恼。 夜风清凉,月光皎洁,天空中铺着厚厚的云层,偏偏圆月如掀开被角似的露出半张脸,洒下的光芒软化了云朵的边缘,看起来更像是刚从棉花糖机里团好的棉花。 余烟深吸一口气,空气不再因为充斥着各种香水味而浑浊,反而因着时家偌大的花园而清新不已,让她脸上的热意也渐渐消下来。 “不过……季雅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对她没什么好处呀?” 惹怒了是被宣布为继承人的继子,就不怕以后时酌翻脸不认人,直接将她赶走吗? 黎思白的脚步沉稳,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哒”声,她垂头去瞧他的皮鞋——并没有亮得惹眼,反倒是泛着淡淡的雾光。 “人是不会满足的,宝贝儿,特别是更好的人选就在身边的时候。” “唔……” 两人慢悠悠走回了车边,舒寞已经在拉开车门等着了。 这一回,他没等到夫人叫她去宴席间偷情的指示,大半个晚上都有些无聊,就连手机里的游戏都没能引起他的兴趣。 哪怕开车并非他的职责,可他已经习惯了借着这个当口多看她几眼。 “黎总,夫人。” 沐浴在月光下的夫妻太过登对,无论是温婉动人的妻子,还是英俊而成熟的丈夫,他看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心里止不住叹息——根本无法插足。 “辛苦你啦,舒寞。”余烟给了他一个犒劳的微笑,又用指尖戳戳丈夫的侧腰,“老公,记得给舒寞加班费呀。” “当然。” 两人坐进了车里,余烟可算能脱了鞋伸展她的脚趾头,黎思白从副驾驶座后的收纳袋里掏出了湿巾,就这么捧着她的脚擦起来,在她哼哼唧唧地提问时自然耐心解答。 “时然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再怎么说,时酌也不会抛弃自己的父亲,表面功夫至少得过得去。所以她怎么折腾都无所谓,毕竟有时然兜底。” “是啦……” 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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