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假期会变得不愉快的。 “我们楼上的房客,有注意过吗?” “诶?” 余烟不解,抿着唇仔细回忆以后只能摇头。 “有几次跟我们一起坐电梯,不过他都站在最后。” 黎思白轻笑着摸摸她的脸,这几天两人都认真涂了防晒霜,现在她的面庞白里透红,带着跳舞后的潮湿红晕。 哪怕他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也得防晒,不然会晒伤的——妻子很坚持,又因为能给他涂抹而显得很高兴,涂完了还拍拍他结实的肌rou听响声。 余烟实在没想起来,每次坐电梯,她都粘着黎思白说着接下来的计划,去坐什么皮划艇呀,晚餐要不要吃特色的螃蟹呀,根本没注意周围的人。 “他可以。” “诶?!” 黎思白挑了挑眉,俊脸上是了然的微笑:“只不过——好像有些特殊癖好。” “什么呀……” 几次下来,余烟也发现了,黎思白像是个只会给出教学大纲的老师,而知识点要她自己去摸索和填充——说透就没惊喜了,毕竟某种程度上,这是为她准备的礼物。 她红了脸,嗫嚅着挤出声音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宝贝儿。”黎思白向酒保要了两杯酒,“既然难得出来玩,就得开开心心的,所以去吧。” 语气就跟他大方买下贵价的旅游纪念品时,一模一样。 余烟乖乖把酒喝了,她的酒量不错,喝啤酒还不容易醉倒,但鸡尾酒的威力就大多了,只是半杯就让她晕乎乎的,走路时总会迈错一小步。 黎思白给她按了八层的按钮,又亲了口她热乎乎的脸颊才离开,留她在电梯里紧张地吸气又呼气,但一转眼电梯就到了。 七层和八层的布置一模一样,而她走到那个男人房间前面的步数,和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差别,只不过得扶着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卡的动作也显得犹豫。 “滴——” 没有“咔哒”的解锁声。 她嘟囔着又刷了两次,门锁干脆“滴滴”叫起来,急切地呼唤着房间真正的主人。 门被拉开,撞入眼帘的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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