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唔……” 余烟不知道该怎么演,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挣扎起来,脑子里的雷达大声吵闹着,尖叫着广播这个男人非常危险,最好不要招惹——可是已经晚了。 她软绵绵的双手往后推拒着,可他的肌rou太过结实有力,像是钢筋水泥筑成的,非得十个自己加起来才能撼动。 “你是谁呜……” 小腿也被男人牢牢压着,他仿佛一个人形的监牢,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禁锢住,两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后腰,姿势就像是电视剧里的警察摁到小偷那般。余烟扭动身子挣扎,被酒精熏得晕眩的脑子里更是升腾起一阵恐惧,还有伴随着奇异预感而来的隐秘期待。 会被狠狠地、不由分说地欺负吗?甚至不顾她的哭求,把她cao得乱七八糟…… 男人强硬地摁着她,她不由得想象那双胳膊肌rou奋起的模样,晃得晕乎乎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到了床上——道具,黑色的皮质闪着雾光,银色金属扣看起来十分冰冷,正如身后的男人。 余烟不是没和丈夫玩过性虐游戏,但黎思白舍不得弄疼她,两人也只是玩闹似的偶尔用用,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按得死紧,而男人还冷笑一声,伸手抓过手铐就“咔哒”一声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你要做……什么……” 醉酒后软绵拖沓的声音颤得厉害,余烟扭着脖子往后看,突然却被男人掐住了下巴,黑色的硅胶球就这么塞进了口腔里,挤压着软舌扣进齿间,让她的质问都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呜咽。 人妻宛如受惊的幼兽,睁着一双迷茫的泪眼望着他,但男人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而利落地将皮带在她的后脑扣好,任她怎么摇头反对都没有。 原本慵懒地扎得松松的马尾辫,这会儿是彻底乱了,勾画着她被迫打开的下颌,还蹭过了含着口球的紧绷唇瓣,黑色与黑色纠缠着,露出来的桃红与瓷白更加诱人,还吐出了惨兮兮的闷哼,非但不会让人心生怜悯,反而只想进一步欺负她。 “呜嗯……嗯——” “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男人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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