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舒,舒助理?!” 湿润的眸子瞪大了,余烟揪紧了裙摆,可这样就越是将睡裙往下扯,两只令人垂涎欲滴的乳团都半露了,舒寞甚至能瞧见一点粉嫩的乳晕。 “夫人,黎总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是医生。” 他用惯常的令人安心的沉稳语气说着,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得有多快,得用多大的力气才克制着自己不去把睡裙撕碎:“但是夫人,我……我可以代替黎总,先帮您找找感觉。” “找感觉?” 双肩被握着,面前的男人很高大,手指也修长,热意几乎要熨透了肌肤到骨子里,余烟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zuoai的感觉。”他咽了口口水,将脸凑近人妻羞红的面庞,高挺的鼻梁只差一点就要蹭到她了,“您可以跟我试试。” “可以吗……?” “嗯,我不会进去的。”这话比赌徒说回本就收手还不靠谱,如果真有一个男人能遵守,只怕当天就得刮十级的狂风,顺带下冰雹。 余烟思索了一会儿才答应下来,抬起眼睫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挣扎和渴望:“那就……麻烦你唔——” 男人火热的舌头探了进来,陌生的薄荷糖气味急速侵占了口腔,她无措地用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熨烫得服帖的白衬衣底下是坚硬的胸肌,还有激烈的心跳。 “呜嗯……嗯——” 身子被压得不断往后边倒,她纤细的腰肢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地贴到了沙发上,乳团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油,惹来了他的手,要趁她融化之前将形状抚摸个清楚。 舒寞动情地吻着她,就算他没接过吻,但在后脑中翻滚的欲望已经教会了他到底该怎么做,先是勾住她惊慌逃窜的小舌,再不顾她的哼吟扯进自己口中,如此便能尽心地吮吸轻咬,就连口津和呼吸也一并夺走。 “呜嗯——舒唔……” 余烟被亲得头晕,这男人仍旧是杜宾犬,却不再彬彬有礼了,而是展现出了令人惊骇的攻击本能,而他的双手也贪婪地在她胸前揉动,白软的乳rou都被揉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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