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尤羽珖分开时,余烟还沉浸在被听到偷情这件事里,脸蛋通红,双眸含水,模样可爱得尤羽珖很想再抱着她亲一顿,可惜两人是在商场里,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动手动脚的。 尤羽珖是个好学的孩子,就连要怎么清理都学了个清楚,要不是余烟绷起脸来唬他,只怕他还要看着她在马桶上尿尿。 没脸没皮的。 隔间里算不上狼藉,他还去找了拖把将地上的湿痕擦了擦,有通风口在,大约交合的yin味很快就会散去吧……大概。 余烟走在路上,总觉得每个擦肩而过的男人都去过那个卫生间、听过两人偷情的动静。 虽然明白这是心理作用,可她还是害羞得要命,出了商场就连忙回家,坐在车里时满脑子都是对盛宴的回味。 偷情了好几次,总是在一些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而她就会比以往更加兴奋,甚至心底有一股大叫的冲动,想让路过的人都听到这场背德的性事。 怎么会这样呢? 就连这样的烦恼,也能告诉黎思白,余烟被丈夫揽在怀里。脸蹭了蹭他的肩窝,闻着睡衣散发出淡淡香味时,烦恼也就不再称得上是烦恼了。 “烟烟,秘密是什么?” “秘密?”是指偷情吗? 余烟抬起双眼,有些痴迷地瞧着他,黎思白那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够,成熟睿智的双眸更像是秋日里一汪深邃的潭水,吸引着她所有的目光。 “越不能说就越想说的东西,就是秘密。”黎思白抬手捏捏她的脸蛋,近日来她被滋润得双颊泛红,眸子里也荡着缱绻的涟漪,犹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人性就是这样,所以不用担心。” “真的吗?” 哪怕余烟不知道答案,只要黎思白让她安心,她就能安心。 “嗯,你以前说过吧,走在江边的时候,很想把手机远远地丢进去。虽然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但就是想试试。”黎思白亲了她的额头一口,语调温柔,“这种破坏欲,不仅是对着外物,就连对自己也有。” “那……” “但你没有真的把手机丢了,不是吗?” 是了,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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