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事更叫她羞耻,不敢看那双充斥着兽欲的褐色眼瞳:“不呜嗯……不是这样……” 他太过健壮高大,真如一头发情的猛犬,而且还被药剂加强了欲望,不管什么技巧只懂直入直出,可那么粗大的roubang不用刻意都能蹭到她的敏感点,更遑论最深处的宫口。 “好深呜嗯……舒,舒助理不要唔哼——”早就知道怎么获得快感的sao浪xue心吮吸着guitou,喷出蜜液诱惑它下次用上更大的力道,可余烟不想被第一次zuoai的男人这样cao弄,就像是自己的秘密全都揭开了似的,从里到外都让舒寞给玩透了。 “叫我舒寞。” “舒寞嗯——”她竭力捂着嘴巴,不让呻吟漏出来,绯红的两颊和双眸都流露出平日绝对看不见的风情,那是只有被浇灌得成熟的人妻才会有的,完全沉溺在欲望里的勾人眼神,像是要把他推远,实则是勾着他一起沉沦。 掌中的白兔也跳得厉害,舒寞听着上司的妻子这么妖妖娇娇地叫着自己,哪里还能自控,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腰间,要她把衬衣给掀高了,好好看清干xue的场面。 “不唔……老公唔嗯……” 他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湿了,完全贴身描摹出肌rou的线条,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只要她将衣摆掀高一点,那精壮的窄腰顶过来的画面就更加汹涌,而胯下也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她的腿心,撞得两瓣无法抵御进攻的蚌rou都酥麻了。 余烟求救似的攥紧了手里的布料,而男人还嫌不够,抓起了靠垫就往她屁股底下塞,垫高了之后她更能看清粗长的roubang是怎么干入xue里的,每次往外撤还拖得嫩rou外翻,那湿漉漉的汁液不停流淌,又被他凿成了湿粘的白沫,却无法掩盖越来越艳丽的花xue。 “夫人,这样能想起来吗?”舒寞揪紧了那对挺翘的奶头,乳晕上还残留着他的齿痕,现在被这么掐住揉捏,更是充血得像是要熟透掉下来的果子,“黎总是不是这么cao你的?” 就算他们用过这个姿势,也是很久以前了,余烟呜咽着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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