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只不过是鼻吸,而被内射的话就是静脉注射了。那样强烈的让她飘飘然的快感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是压抑,下一次得到时的快感就越是剧烈,血液骨头都浸满了欲望,剥离成功的概率约等于零。 黎思白亲了一口她抿紧的嘴唇,墨黑的瞳眸里是温柔的涟漪:“既然那是身体上没办法控制的需要,就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把它当做吃饭喝水就好了。” “什么呀——”余烟被他轻松的语气逗笑了,男人将她搂得更紧,柔软的胸脯都贴到了他的胸前。 “我给不了,还不让你舒服,感觉像是在虐待家暴。” “老公,你真的……这么想吗?” “嗯,你的心是我的,我只要有这个就够了。虽然我也想自私,但自私的结果也许并不好,我想没必要去尝试。就当做——我帮你找了根人形按摩棒吧。” 每个字都那样温暖踏实,让余烟不安得揪紧的胸口终于放松下来。 在黎思白醒来的时候,瞬间升到顶点的愧疚叫她无所适从,而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惶惑,理所当然地搬掉压在她心上的一块块石头。 怪异的违和感终于消失,余烟紧紧回抱着他,两人在透过窗帘的熹微日光中接了个深吻。 黎思白的头还是有点晕,余烟便让他在床上躺着,反正今天是周末,赖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她洗漱完出了卧室,竟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 厨房里传出响动自然是舒寞的缘故,他还穿着那条短裤,裸露的上半身直接套了她的粉色围裙,这回余烟终于将相当性感的鲨鱼线看清楚了。 他像是应该在秀场上让女孩尖叫的模特,只不过卖的应该是砂锅和瓷勺,还有那锅正在沸腾的香甜小米粥。 “夫人。”舒寞侧过头来,目光镇定而温和,“我擅自煮了粥,您不介意吧?” “不会的。”余烟不禁咽了口口水,回想起昨晚的性事更是脸上发烫,“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昨晚受夫人照顾了,这是回礼。” 舒寞搅动着粘稠的小米粥,没有刻意回避她含羞的视线,低声道:“所以夫人……考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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