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多的几句话就没多说,后来我们走的时候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卡片, 我回去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个手机号码。在同学那里踢了一下午足球,晚上的时候我就托词说要回学校了。出了他学 校,我转到了一个电话亭给华姐打电话,她说晚上请我吃饭,让我在学校对面的超市门口等她。 我在超市门口等了她大约十多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她在后坐上摇下玻璃对我招手。晚上我们吃的海 鲜烧烤,华姐还是比较健谈的样子,她一直叫我老弟,感觉着很亲切。她说她认识我的那个时候正是她一生中最闹 心最惨的时候:和丈夫离婚、下岗都赶到一起了,她说当时要不是和她一起住的那姐们儿劝她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 生活下去了,所以才临时做了几天录像厅里的工作,后来她的几支被套牢的股票竟然百年不遇地遇到了一回股市井 喷,奇迹般地解套了,又奇迹般地赚了些钱,用她的话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就用这笔钱开了个小饭店,用她的话 来说就是维持生活。我说我后来去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她说哪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搞这个饭店了。 那天我们两个喝的是白酒,每人喝了能有半斤多,还有几瓶啤酒,后来都醉了,我们就去海边吹风,抽烟。华 姐搂着我,找了块礁石后边,说什么要干一下,庆祝重逢。我也高了,但弟弟却没高,照样好使,于是就搞了一场。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在海边打野炮,感觉很刺激,海浪的翻涌声和华姐的叫喊声溶为一体,是我青年时代,大 学生活中最为动听的一首交响乐,胜过大施,直追贝多芬。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家床上醒来,阳光很强烈,我的头很疼,我发现这并不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已经换了楼房, 看来她的生活确实改变了很多。她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给我,说自己去饭店了,让我自己回学校,还说保持联系。 我刚要走,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一个女人,不认识,但觉得眼熟。她好象挺惊讶这屋子里冒出个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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