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样子。 浅野树人有些无语,不由得感叹情报分子变脸能力的强大,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但他确实是有提过要回安全屋换衣服,身上的衣服口袋太少,放不下急救用的药剂也放不下小型炸药,甚至连防弹衣都没穿的他真的很缺乏安全感。 浅野树人从善如流的拉着绿川景往外走。 绿川景愣愣的转头看向安室透的脸,安室透表情自然的对他点点头,也跟在他们的背后走出医务室。 是他的错觉吗?zero的嘴唇怎么有点肿? 绿川景突然福至心灵,悄悄侧头观察了一会儿。 好像,小树的也是…… 他们,难道跑去吃火鸡面了? 绿川景有些精神恍惚的跟着两人向停车场走去,还好两人走路的速度不快,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默默低头琢磨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暗无天日的禁闭室给他造成了一种时间停滞的错觉,他只记得他是在一片血色中昏迷了过去。 似乎是一个噩梦。 一个让他濒临崩溃的噩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站在一片血泊当中,双手和胸前满是恶心粘腻的触感,鼻尖充斥着腥甜的气味,还夹杂着一股熟悉的……柠檬草的气息。 他被那可怖的孤独感惊醒,却发现他已经被转移到了白色的病房里,身上依旧穿着之前的衣服,但早已被冷汗里里外外的浸透。 ……他梦到什么了? 绿川景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有些不解。 在梦里,他貌似失去了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 ……想见他。 他想见浅野树人。 想,拥抱他。 想倾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 想亲眼确认他的安然无恙。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将他的理智淹没,甚至差点就冲撞了负责守门的外围人员。 还好一个说话总是带着敬语的代号成员及时出现,并阻止了他。 否则他早已因为擅闯而被射成了筛子。 小树,小树…… 趁着安室透去取车,绿川景无声的靠近浅野树人的身后,悄悄低头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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