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吸着这甘露。那xue抽搐得越发厉害,在她咬上那红肿的小豆时终于到了,yin水喷了她一嘴,又被贪婪地悉数吞下。她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那xue,把最后一点yin液也搜刮干净,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去解自己的衣裙。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嗤笑。 “钟姑娘既胆小如鼠却又色胆包天,有趣得很。”一个冰冷而残忍的声音这样说。 钟春髻惊恐地抬起头来,看到唐俪辞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嘴角带着近乎遗憾的嘲讽,微笑地看着她。那是非常奇怪的一个场景,他双颊依然艳若四月桃李,衣裳堪堪挂在肩上,身上开着一串艳红的吻痕,嘴角还挂着银丝,可显然没有中什么性烈的奇药,虽然刚刚经历了高潮,却连呼吸都四平八稳,没有一丝不洁和窘迫。他眼里更是没有什么泪水,只有一种她所熟悉的,浓厚漆深的恶意。只需要一秒,一秒她就明白了自己是怎样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她愣了这一秒,接着突然伸手去够腰间的小桃红;她刚刚触到刀柄,就觉得腕间一麻,匕首随之飞出,落在房间的那头。 唐俪辞眼中恶意更深,轻声呢喃,仿佛看透她灵魂的恶魔:“你先是欲行不轨,再是要贼喊捉贼,这可全不是江湖正道所为。” 是的,她自然知道自己伤不到唐俪辞,但是她拔出小桃红,唐俪辞只需略一出手自卫,她落了伤就能颠倒黑白,毕竟谁也不会相信唐俪辞会中了她的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明白,唐俪辞为什么任自己胡作非为了这么一阵? “怎么,钟姑娘只对尸体有兴趣?”唐俪辞无感情的眼中几乎真的染上一丝笑意,“你我都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使得下三滥手段,此刻却承认不得。” 他每句话都把她那点丑恶心思扒得无处遁形,她羞愤欲死,此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桌角上;可唐俪辞就带着这样毫不收敛的恶意向她凑过来,他的唇还染着那种熟透糜烂的颜色,眼眸像一潭春水掩盖下的无底深渊。他的手隔着布料抚上她早就勃发的性器,然后轻轻侧过头,吻住了她。 唐俪辞显然不是什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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