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美貌和如水的眼波中出了神,瓷瓶从僵硬的指间掉落。一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裹住了她的手;她以为他也该和这风雪一般冰凉彻骨,可他那样温暖,甚至一股暖意从肌肤接触的那处开始弥漫至了她的周身。 阿谁不通武功,但她也明白唐俪辞在给自己传递内力,心下一惊:“你伤得这么重……” 她这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因为唐俪辞向她倾过身来,眼底有一种她看不清的哀伤,映衬着他苍白的脸色,让她不禁产生了怜惜之情。这想法太过于不合常理,几乎吓到了她。可是唐俪辞就这样堪堪停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的眸光漆邃,像她无法逃离的深渊,两个人鼻息交缠,唇靠的那样近。 天地间的一切都无比安静,只有这风雪在不知疲惫地呼啸着。 阿谁溺死在了那深渊,她吻了这不怀好意的妖物,她把剩下的布料也尽数撕开。她把唐俪辞放倒在雪地上,白皙的玉体染着艳红,横陈着像地狱开出诡异的梅;银发披散一地,又给这场景披上一层圣洁的光。唐俪辞承受着她温柔的吻,喉间溢出一两声轻吟。也许雪地并不平整,但她知道一点小伤对唐俪辞来说都不算什么,实际上她已经忘了自己本来是想为他包扎的。 紧紧扣着那纤细白皙的手腕,把性器插进那翕张的xue口时,阿谁有些卑劣地想,也许那些男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不过是想再睡他一次。唐俪辞是天生的媚骨,那xue口没有经过扩张,却吐着透明的蜜液,毫不费力地吞下硕大的guitou,可内壁温热紧致,她咬着牙一寸寸推进去,这阻力让她有自己在强jian贞洁烈女的错觉。这有些滑稽,因为她身下这身躯的主人眼里带着调笑,舌尖轻轻舔着红唇,显然更像是等她伺候的恩客。她终于完全插进去,把那双修长白皙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又压在他身前,缓缓抽送了起来。她应当觉得羞耻,这一切不知从何而起,诡异而扭曲,可是暴雪肆虐遮蔽了五感,这人迹难至的断崖下没有第三个生命,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不知廉耻媾和的两人,于是羞耻也变成了多余的情感。 他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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