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怀疑这人是吸人精气的妖物? 你好看,池云有点恼火地应。 唐俪辞仰着头,笑眯眯地看他,眼波潋滟,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原来是他妈的春梦,池云麻木地想,却又诚实地顺水推舟,俯下身去吻那该死的唇。他当年处男一个,屁都不懂,只会对着红唇一通乱啃,最后还要唐俪辞主动教他张嘴接吻。他此时一雪前耻,舔开这狐狸的唇齿,吸吮着娇嫩的舌尖,攫取着香津。可他还没来得及怎么发挥,唐俪辞就伸手点在他肩上。那手纤白细嫩,比得上不沾阳春水的女儿家,却似有千钧之重,压得池云重重跪下去。池云抬头看他,这才回过味来。感情他就是怕老子不行,想让老子沾点龙涎?他火气上涌,莫名觉得自己吃了老大的亏。 唐俪辞腰间系着一段红绫用作腰带,此时他随意一扯将红绫散开,挑起眉,用眼神示意池云,等他动作。池云真被他的脸皮惊呆了,自己好歹是来做正经工作的正经书童,就算眼神好色了一点,这白毛狐狸怎么就大大方方地开始逼良为娼了?他重新估量着这府里有多少人得幸这么伺候过他,咬牙切齿跪在地上,却依然听话地去解唐俪辞的下衣。名贵的绸缎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腿间含羞带怯的rou缝。池云记得自己当年死盯着那处粉嫩细腻的皮肤,怔愣不动,大概满脸写满了我是处男,丢足了人。他想起这一节,没惯着唐俪辞,干巴巴地抬眼瞪他。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弄身下的女xue。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yinchun,露出深处隐藏的粉红嫩rou,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地在嫩rou里抽插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点色情的水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痒地玩着那阴xue,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xue。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嫩rou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强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口吐出清液。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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